2016年1月7日 星期四

敵人的櫻花

    「後來我才知道那些都是悲傷,沒有固定形式,不見得滿臉淚水,它以沉默的姿態出現,含括著我的堅強。」
    「人的歲月雖然容易消逝,某月某日卻不會溜走,它一旦被文字啟下腳印,奇特的感應遲早會在某時某刻甦醒過來。」
    「我的直活在悲劇裡,但是我很幸福。」
  
    愛情故事的王定國,一樣建築出生的主角:我,乍看之下有點自傳的味道,重疊的角色,「同樣是別人的故事,全都換成了自己的悲傷。」也許就是因為這個樣子,所以「真愛」的追尋中,鎔鑄了人生的困頓,交叉了「我、妻子:秋子、羅毅明、其女兒:羅白琇」四個角色,但一如王定國的其他著作,「單純、跳躍、留白」,故事的結局只能自己想像,也或許作者本來就希望借著情節的推展,自然就能設定結局為何。
    每次讀王定國,好像都是九點多,等待著兒子睡覺後,才拾起書本閱讀,但隔天常常變成大熊貓,欲罷不能地啃讀完,躺在床上卻盡是故事的字裡行間,攪得自己失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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