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前的夢境:
一早的學校,淹水的景致,上學上班的大家忙成一團。地下停車場滿滿的水,無法停車,只好先將車子停到了操場,於是操場跑道上,停滿了汽車。
水退了之後,陸陸續續移動著車子,駛離了操場,而我先到了前門車棚,移動著自行車,換了兩次位置後,才找到一個比較高的地勢停車。
之後便來到了操場,操場上只剩下我這一部車,但這時有位阿嬤牽了一頭大黃牛進來,不知是要辦理什麼樣的事情,但夢中的印象是我也認識阿嬤與這頭大黃牛,於是趨近前打招呼,但沒想到大黃牛一直往前靠了過來,一個重心不穩,倒臥在操場上的我,眼前是大黃牛逐漸逼近而溫暖滑順的脖子,眨眼間,大黃牛順勢躺臥了下來,脖子正好枕著我的肚子,牛肩胛骨上只露出我的一截雙腳,還有可以自由活動的頭手。
不知為何,感受不到大黃牛壓下來的重量,只是靠著我,感覺有些悲傷,大黃牛脖子下的我,不斷地安撫著,順著大黃牛的脖子撫觸,感覺毛皮之間溫暖的脈動,好像要訴說些什麼似的,而這時的阿嬤卻不知道跑去哪兒了,就只剩躺在操場上的我與大黃牛,還有未曾移動車子。
過了好一段時間,只覺得愈來愈口渴,也愈來愈著急,操場上只剩下我的車子,等會如果上體育課怎麼辦???這時阿嬤出現了,拉著大黃牛起身,口渴的我買了三瓶水,一瓶給阿嬤喝,一瓶自己喝,一瓶餵著大黃牛喝。邊喝聊著,反而是忘了移車這回事,原來阿嬤是來尋求幫忙的,感覺上好像是早期農人看著耕牛老了之後,不捨得送往屠宰場,於是尋找願意繼續飼養大黃牛的人家,但結果好像不是很順利,接過話來安慰老人家,如果家裡有更大的空間,就把大黃牛接過來養。但過不久後,阿嬤也就離開了,回到原本居住的山間。
過了一段時間,想起與阿嬤的承諾 (算是吧),開著車與學生一同尋找阿嬤的蹤影,但山裡繞來繞去,曾經居住過的阿嬤,怎麼找也找不到人,連同的那頭大黃牛也不見蹤跡,無論詢問了多少鄰居,但誰也不知道她們的去向,而清晨就這樣惆悵地醒來。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