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6年4月19日 星期二

黃雨

「爐火和聊天讓我們更加疏遠,回憶讓我們越安靜和遠離彼此。就這樣,當雪的腳步到來,它其實早在許久之前,就已經堆積在我們倆心中。」

   雖說評介言其廣受歡迎的西班牙言作品,已翻譯無數種語言,甚至還附上作者小說曾生活過,但如今已消逝村莊的舊照與現況,但整篇作品的敘述觀點,竟是一個已經逝世的幽靈,而且還是整個村莊最後離世的一個人,比他先走一點點的是他養的小狗(被他射殺),再早一點點的是他妻子(上吊自殺)……
   內文充斥著腐朽與衰敗,鬼氣森然,雖然許多象徵的意思,但不是西班牙語系,恐怕無法一窺全豹,如「『黃』雨」的其,象徵的就是歲月流逝的衰敗……
   也可以拿來對照一下都市生活的興起,曾經的農村鄉下,年經人多半已都市,剩下風中殘燭的老人家,一但離世之後,也就只剩遺留下來,一朝一夕之間可能崩毀的無人保養維護的舊居。

禪與摩托車維修的藝術

「這種奧妙之所以存在,是因為其他事物完全不存在;人之所以能察覺這種奧妙,是因為其他事物缺席。」
「他認為我維修的是零件,但我維修的其實是概念。」
「動手做,才是最實在的學法。」

   另類的維修手冊:機車。
 
   斐卓斯,另一個自己被電療的自己,一個曾經消失的自己,一個曾經精神病院的自己,一個曾經分裂的自己。這樣的另一個我,前半生追尋的是「質素」,類似證道的過程,只是分化出的分身,精神出了問題。
   「痊癒」後的主角帶著小孩與友人,一同踏上了摩托車之旅,另一個自己卻在旅途中逐漸蘇醒………
    別擔心(或者別開心),不是恐怖片啊……

2016年4月14日 星期四

討海魂:13種即將消失的捕魚技法

   傳統=消失,因為年輕人的流失,或者又是科技的進步。鏢旗魚、蹦火仔、三角網、海牛……這些漸消失的早年記憶,或許只可以是「傳承」的記憶,雖然目前老一輩的老一輩還是可以下海,但好像也只能是一種「表演」,跟生活本身脫節。

MY DEAR BOMB

 山本耀司的文章,乍看之下黑黑的一本,倒有點像是《黑色,是我永恆的姿態:香奈兒的傳奇》的感覺。

如此燦爛,這個城市

   瑞蒙卡佛的推荐,紐約大都會,燦爛的城市,光鮮亮麗的外表下,隱藏著多少的黑暗。
   主角的職業是訂正或者糾錯,針對法國方面的文章,須要細節的考究與核對,以免作者寫出來的事實會有所謬誤,例如名字叫作伊巴卡.夏蛙是否真的是法國外交官官員,是否真得說過這樣的評論……等。
   感覺上是個很重要的工作,但主角卻陷入了「海洛因」裡,原因是結髮的妻子竟然一通電話就告知離別,理由:莫須有。
   所以主角一直在糾結背後的原因是什麼,後來才發現,原來結婚也只是為了將離世的母親,卻誤認為彼此的真愛,之後卻再也認不出來模稜兩可的妻子的面孔。
   所以失落,所以迷失,所以燦爛,所以紐約,所以人生,所以海洛因,所以……

2016年4月13日 星期三

地母三部曲

   趙本夫的地母三部曲,寫的是「土地與人」的故事。
   第一部的黑螞蟻與藍眼睛,主角是「柴姑」,宛若大地之母,常伴隨著螞蟻的異象,也喜歡吃螞蟻,彷彿象徵著些什麼,蟻后???!!!整個家族就是「螞蟻」,勤勞的螞蟻。
   藍眼睛是柴姑的眼睛,混血著俄羅斯,媽媽叫她「娜娃」,爸爸喚她為「柴姑」,輾轉來到了家族最早的發源地:「老石屋」,即使潰堤的黃河,也不曾沖毀的老石屋。
   黃河潰堤,人民流離失所,時代大約是明清吧,偌大的土地,難得存活下來的人們,柴姑一步步地拓荒、招人、開墾……





天地月亮地

   第二部為天地月亮地。「天地」不是天地,而是方言的「日」;「月亮地」也不是地,而是「月」,日月運行,一來一往,第一部的昌盛,到了第二部則是一步步的荒涼,而「老石屋」沒落,「大瓦屋」興起,卻屢屢賣地以換後代子孫的平安,但仍無法阻止土匪,於是第一部的買地開墾,到第二部的賣地贖人,沒落已成為不可避免。
    第二部的時代約為共產、文革之類的吧,感覺上沒有第一部來的氣勢磅礡,也沒第三部來得流暢利索,大約是斟酌再斟酌用語,以免不必要的困擾,於是思索過多的情況,反而營造成斷斷續續的氛圍,讀起來就是不爽快。
 


   第三部的無土時代,寫的已是近代的中國,尤其沿海區域的都市生活,這時的主角已由「柴姑」過渡到曾孫子的「天易」,這時的都市已是生活的主流,人們生活在水泥叢林裡,早已忘了「土地」的氣味,於是書名的「無土時代」,寫得就是這種生活。
   但還是有土地的存在的,在天易的老家「老石屋」,雖然天易早已忘了自己原本叫天易,天易仍記得土地的氣味,總是暗夜裡敲開了水泥地面,讓植物可以經由隙縫生長,再加上來自同一個地方的「零工」漸漸成氣候的「綠色大隊」,有志一同的實現在都市裡種莊稼的理想,於是無土時代,又漸漸地回到了熟悉的大地的懷抱。


總結:好看,尤其一、三部,一口氣,一次一本。

2016年4月11日 星期一

逃婚女與見習男

   坦白說,這個片名實在不怎麼吸引人,但沒想到劇情張力卻令人欲罷不能。

   逃婚的女性有了東慶寺這個庇護所,使當時多少不幸的婦女,可以有一個安穩的場所休憩。

   男主角的法令紋,著實令人覺得「現代」,所以古裝的感覺有些突兀而好笑,當然其本身的角色也是走好笑路線的,但是身為劇作家與大夫的奇妙組合,正好周旋於此特殊的氛圍。

   並不是每個到這兒的婦女都是受虐的,也有為了保留青春年華的最後一絲印象,而毅然決然地離開心愛的男人。

  但覺得最有意思的,卻是「法秀」住持,甚有決斷的展現,尤其突如其來的大吼,頗有「獅子吼」的警醒意味。

   好奇的GOOGLE一下男女主角的現代照,除了男主角還算符合原貌,女角們的古代照與現代照落差真是大啊,實在難由古裝照連想其現代的樣貌。

2016年4月6日 星期三

「追尋電車男孩的光」與「爸爸,我們去哪裡?」

「我開始追尋他的光,追尋他的眼光;哪個我孤獨旅行中曾經捕捉的光,似乎正在慢慢改變著,它與我的孩子之間疊合在一起,成了一座無法言喻的海市蜃樓,我原以為的世界正在崩解,一個我全然不了解的城市正在建立。」

    是怎樣的因緣,才會有這樣的此世???曾經也是這樣的染色體問題,於是沒有緣分回到了原本的「光」,雖然以男體的角度而言,並不存在著懷胎的「存在感」,但那一段等待的時光,卻也是忐忑不安。
    每個小孩都是天使,但長大後的小孩還是天使嗎???或者始終長不大的小孩也能夠天使嗎???無論是怎樣的存在,對於父母親而言,小孩就是小孩,無論年紀與能力。




「一個擁有殘障孩子的父親,必須看起來一臉悲慘。他應該背負著十字架,戴著苦痛的面具,卻千萬不能黏上小丑的紅鼻子逗人發笑。他不再擁有笑的權利。他笑滿正好證明他沒水準。如果他有兩個殘障的孩子,那麼一切都得乘以二。他臉上的悲哀會是雙倍的。
    當一個人很倒楣時,就該看起來有倒楣樣,還得裝出一副不幸的樣子。這就是做人的藝術。
    我就常常不懂得怎麼做人。還記得有一天,我去找馬修和托馬的療養院主任談話。我告訴他,我有時會擔心馬修和托馬是否完全正常。
    他覺得一點也不好笑。
    他是對的,這一點也不好笑。但他不懂這是我試著不讓自己在痛裡浮沉的唯一方法。
    就像大鼻子情聖拿自己的鼻子開玩笑,我也拿自己的孩子開玩笑。這是我身為父親的權利。」

    不是「綜藝節目」的韓國與大陸,法國的傅尼葉也是從事相關的電視行業,而且知名度不小,但無論事業多大多好,家中的頭兩胎竟是殘障的小孩,自閉且不健康, 一同出遊的的口頭禪就是「爸爸,我們去哪裡?」而且三不五時就問,問得大人心煩意亂,但是又何奈???

酒徒

「時間是永遠不會疲憊的,長針追求著短針於無望中。幸福猶如流浪者,徘徊於方程式『等號』後邊。」

    港式生活、酒鬼生活、頹喪生活,或者也可以用其他的方式來形容,但是生活的實質內容,也還是有共同的特性:掙扎。
    作家的現實人生,徘徊於理想與現實之間:「麵包」與「寫作」,調味劑則是「威士忌」。
    逃避是為了一份理想的追求???還是無法實現自我的解脫???或者是某種沉潛,只為了化繭成蝶的蛻變???
   

2016年4月4日 星期一

書,記憶著時光

「因為搬書,所以你更清楚書的重量與時間俱來:書放得愈久,空氣中的溼氣浸潤到紙頁間,重量就增加,形成了時間的重量。」

   關於書與編輯與自己的故事,半自傳的類似。不同於王聰威的《編輯樣》,一篇篇文章幾近是半生的事蹟,埋首於文字書稿中,沉重地鍛鍊著心力。

桑貝

一口氣借了許多桑貝,知名的法國插畫家,畫風似曾相識,幾米般的鋪陳於書面上……桑貝比較年長,而幾米比較華麗,相較之下,幽默也許是最相近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