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爐火和聊天讓我們更加疏遠,回憶讓我們越安靜和遠離彼此。就這樣,當雪的腳步到來,它其實早在許久之前,就已經堆積在我們倆心中。」
雖說評介言其廣受歡迎的西班牙言作品,已翻譯無數種語言,甚至還附上作者小說曾生活過,但如今已消逝村莊的舊照與現況,但整篇作品的敘述觀點,竟是一個已經逝世的幽靈,而且還是整個村莊最後離世的一個人,比他先走一點點的是他養的小狗(被他射殺),再早一點點的是他妻子(上吊自殺)……
內文充斥著腐朽與衰敗,鬼氣森然,雖然許多象徵的意思,但不是西班牙語系,恐怕無法一窺全豹,如「『黃』雨」的其,象徵的就是歲月流逝的衰敗……
也可以拿來對照一下都市生活的興起,曾經的農村鄉下,年經人多半已都市,剩下風中殘燭的老人家,一但離世之後,也就只剩遺留下來,一朝一夕之間可能崩毀的無人保養維護的舊居。
看了許多小說,但看過之後還會再從頭仔仔細細閱讀的,為數不多,而且伴隨著時期不同而不同……也許怕自己其實看過了,日後卻對書名異常陌生。不如就記載當下閱讀的心情,留下當時的感動,就像當年齊天大聖洋洋灑灑的那一泡尿…………對不起,獻醜了。
2016年4月19日 星期二
禪與摩托車維修的藝術
2016年4月14日 星期四
討海魂:13種即將消失的捕魚技法
如此燦爛,這個城市
2016年4月13日 星期三
地母三部曲
趙本夫的地母三部曲,寫的是「土地與人」的故事。
第一部的黑螞蟻與藍眼睛,主角是「柴姑」,宛若大地之母,常伴隨著螞蟻的異象,也喜歡吃螞蟻,彷彿象徵著些什麼,蟻后???!!!整個家族就是「螞蟻」,勤勞的螞蟻。
藍眼睛是柴姑的眼睛,混血著俄羅斯,媽媽叫她「娜娃」,爸爸喚她為「柴姑」,輾轉來到了家族最早的發源地:「老石屋」,即使潰堤的黃河,也不曾沖毀的老石屋。
黃河潰堤,人民流離失所,時代大約是明清吧,偌大的土地,難得存活下來的人們,柴姑一步步地拓荒、招人、開墾……
第二部的時代約為共產、文革之類的吧,感覺上沒有第一部來的氣勢磅礡,也沒第三部來得流暢利索,大約是斟酌再斟酌用語,以免不必要的困擾,於是思索過多的情況,反而營造成斷斷續續的氛圍,讀起來就是不爽快。
第三部的無土時代,寫的已是近代的中國,尤其沿海區域的都市生活,這時的主角已由「柴姑」過渡到曾孫子的「天易」,這時的都市已是生活的主流,人們生活在水泥叢林裡,早已忘了「土地」的氣味,於是書名的「無土時代」,寫得就是這種生活。
但還是有土地的存在的,在天易的老家「老石屋」,雖然天易早已忘了自己原本叫天易,天易仍記得土地的氣味,總是暗夜裡敲開了水泥地面,讓植物可以經由隙縫生長,再加上來自同一個地方的「零工」漸漸成氣候的「綠色大隊」,有志一同的實現在都市裡種莊稼的理想,於是無土時代,又漸漸地回到了熟悉的大地的懷抱。
總結:好看,尤其一、三部,一口氣,一次一本。
2016年4月11日 星期一
逃婚女與見習男
坦白說,這個片名實在不怎麼吸引人,但沒想到劇情張力卻令人欲罷不能。
逃婚的女性有了東慶寺這個庇護所,使當時多少不幸的婦女,可以有一個安穩的場所休憩。
男主角的法令紋,著實令人覺得「現代」,所以古裝的感覺有些突兀而好笑,當然其本身的角色也是走好笑路線的,但是身為劇作家與大夫的奇妙組合,正好周旋於此特殊的氛圍。
並不是每個到這兒的婦女都是受虐的,也有為了保留青春年華的最後一絲印象,而毅然決然地離開心愛的男人。
但覺得最有意思的,卻是「法秀」住持,甚有決斷的展現,尤其突如其來的大吼,頗有「獅子吼」的警醒意味。
好奇的GOOGLE一下男女主角的現代照,除了男主角還算符合原貌,女角們的古代照與現代照落差真是大啊,實在難由古裝照連想其現代的樣貌。
逃婚的女性有了東慶寺這個庇護所,使當時多少不幸的婦女,可以有一個安穩的場所休憩。
男主角的法令紋,著實令人覺得「現代」,所以古裝的感覺有些突兀而好笑,當然其本身的角色也是走好笑路線的,但是身為劇作家與大夫的奇妙組合,正好周旋於此特殊的氛圍。
並不是每個到這兒的婦女都是受虐的,也有為了保留青春年華的最後一絲印象,而毅然決然地離開心愛的男人。
但覺得最有意思的,卻是「法秀」住持,甚有決斷的展現,尤其突如其來的大吼,頗有「獅子吼」的警醒意味。
好奇的GOOGLE一下男女主角的現代照,除了男主角還算符合原貌,女角們的古代照與現代照落差真是大啊,實在難由古裝照連想其現代的樣貌。
2016年4月6日 星期三
「追尋電車男孩的光」與「爸爸,我們去哪裡?」
「我開始追尋他的光,追尋他的眼光;哪個我孤獨旅行中曾經捕捉的光,似乎正在慢慢改變著,它與我的孩子之間疊合在一起,成了一座無法言喻的海市蜃樓,我原以為的世界正在崩解,一個我全然不了解的城市正在建立。」
是怎樣的因緣,才會有這樣的此世???曾經也是這樣的染色體問題,於是沒有緣分回到了原本的「光」,雖然以男體的角度而言,並不存在著懷胎的「存在感」,但那一段等待的時光,卻也是忐忑不安。
每個小孩都是天使,但長大後的小孩還是天使嗎???或者始終長不大的小孩也能夠天使嗎???無論是怎樣的存在,對於父母親而言,小孩就是小孩,無論年紀與能力。
「一個擁有殘障孩子的父親,必須看起來一臉悲慘。他應該背負著十字架,戴著苦痛的面具,卻千萬不能黏上小丑的紅鼻子逗人發笑。他不再擁有笑的權利。他笑滿正好證明他沒水準。如果他有兩個殘障的孩子,那麼一切都得乘以二。他臉上的悲哀會是雙倍的。
當一個人很倒楣時,就該看起來有倒楣樣,還得裝出一副不幸的樣子。這就是做人的藝術。
我就常常不懂得怎麼做人。還記得有一天,我去找馬修和托馬的療養院主任談話。我告訴他,我有時會擔心馬修和托馬是否完全正常。
他覺得一點也不好笑。
他是對的,這一點也不好笑。但他不懂這是我試著不讓自己在痛裡浮沉的唯一方法。
就像大鼻子情聖拿自己的鼻子開玩笑,我也拿自己的孩子開玩笑。這是我身為父親的權利。」
不是「綜藝節目」的韓國與大陸,法國的傅尼葉也是從事相關的電視行業,而且知名度不小,但無論事業多大多好,家中的頭兩胎竟是殘障的小孩,自閉且不健康, 一同出遊的的口頭禪就是「爸爸,我們去哪裡?」而且三不五時就問,問得大人心煩意亂,但是又何奈???
是怎樣的因緣,才會有這樣的此世???曾經也是這樣的染色體問題,於是沒有緣分回到了原本的「光」,雖然以男體的角度而言,並不存在著懷胎的「存在感」,但那一段等待的時光,卻也是忐忑不安。
每個小孩都是天使,但長大後的小孩還是天使嗎???或者始終長不大的小孩也能夠天使嗎???無論是怎樣的存在,對於父母親而言,小孩就是小孩,無論年紀與能力。
「一個擁有殘障孩子的父親,必須看起來一臉悲慘。他應該背負著十字架,戴著苦痛的面具,卻千萬不能黏上小丑的紅鼻子逗人發笑。他不再擁有笑的權利。他笑滿正好證明他沒水準。如果他有兩個殘障的孩子,那麼一切都得乘以二。他臉上的悲哀會是雙倍的。
當一個人很倒楣時,就該看起來有倒楣樣,還得裝出一副不幸的樣子。這就是做人的藝術。
我就常常不懂得怎麼做人。還記得有一天,我去找馬修和托馬的療養院主任談話。我告訴他,我有時會擔心馬修和托馬是否完全正常。
他覺得一點也不好笑。
他是對的,這一點也不好笑。但他不懂這是我試著不讓自己在痛裡浮沉的唯一方法。
就像大鼻子情聖拿自己的鼻子開玩笑,我也拿自己的孩子開玩笑。這是我身為父親的權利。」
不是「綜藝節目」的韓國與大陸,法國的傅尼葉也是從事相關的電視行業,而且知名度不小,但無論事業多大多好,家中的頭兩胎竟是殘障的小孩,自閉且不健康, 一同出遊的的口頭禪就是「爸爸,我們去哪裡?」而且三不五時就問,問得大人心煩意亂,但是又何奈???
酒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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