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6年4月6日 星期三

「追尋電車男孩的光」與「爸爸,我們去哪裡?」

「我開始追尋他的光,追尋他的眼光;哪個我孤獨旅行中曾經捕捉的光,似乎正在慢慢改變著,它與我的孩子之間疊合在一起,成了一座無法言喻的海市蜃樓,我原以為的世界正在崩解,一個我全然不了解的城市正在建立。」

    是怎樣的因緣,才會有這樣的此世???曾經也是這樣的染色體問題,於是沒有緣分回到了原本的「光」,雖然以男體的角度而言,並不存在著懷胎的「存在感」,但那一段等待的時光,卻也是忐忑不安。
    每個小孩都是天使,但長大後的小孩還是天使嗎???或者始終長不大的小孩也能夠天使嗎???無論是怎樣的存在,對於父母親而言,小孩就是小孩,無論年紀與能力。




「一個擁有殘障孩子的父親,必須看起來一臉悲慘。他應該背負著十字架,戴著苦痛的面具,卻千萬不能黏上小丑的紅鼻子逗人發笑。他不再擁有笑的權利。他笑滿正好證明他沒水準。如果他有兩個殘障的孩子,那麼一切都得乘以二。他臉上的悲哀會是雙倍的。
    當一個人很倒楣時,就該看起來有倒楣樣,還得裝出一副不幸的樣子。這就是做人的藝術。
    我就常常不懂得怎麼做人。還記得有一天,我去找馬修和托馬的療養院主任談話。我告訴他,我有時會擔心馬修和托馬是否完全正常。
    他覺得一點也不好笑。
    他是對的,這一點也不好笑。但他不懂這是我試著不讓自己在痛裡浮沉的唯一方法。
    就像大鼻子情聖拿自己的鼻子開玩笑,我也拿自己的孩子開玩笑。這是我身為父親的權利。」

    不是「綜藝節目」的韓國與大陸,法國的傅尼葉也是從事相關的電視行業,而且知名度不小,但無論事業多大多好,家中的頭兩胎竟是殘障的小孩,自閉且不健康, 一同出遊的的口頭禪就是「爸爸,我們去哪裡?」而且三不五時就問,問得大人心煩意亂,但是又何奈??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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