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對於台灣的抽象派,生活只成了一塊塊自欺欺人的色彩如線條。個人熔化成為不可辨試的、盲目的意識,從他的社會、民族和世界剝離了。人徹底地失去了他的歷史背景。從來沒有一種藝術像它那樣失去具體的內容。內容的貧窮相對地膨脹了形式色塊和線條的遊戲和詐欺---這就是『抽象』。」
「所謂的真相,往往在當事者的理解與反思後,有了更寬厚和智慧的解讀。」
「楊渡跟陳映真走在一塊,四周蕭瑟、寂寥的粉圍讓他忍不住和陳映真說:『沒想到他(吳耀忠)的生命會走成這樣。』當時陳映真卻告訴他:『其實我內心也有那一面,只是沒有表露出來而已,我只是很努力的走向另一面,吳耀忠恰恰就是我生命的另一個反面。』」
陳映真與吳耀忠,至交的正反面,同樣是遭受政治的迫害,但吳耀忠卻始終走不出曾遭遇的陰霾,最終只能靠酒精逃避現實、逃避自己、逃避生命。
師承李梅樹,曾經的藝術家,卻在獄裡每天畫上一顆「蛋畫」,用以外銷增加國民生產毛額,用以消磨熱血青年的志向。難道就只因為讀了毛澤東與社會主義的思潮,就成了被迫害的對象,但這其實是當時無法迴避的政治氛圍,淑世的理想,就這樣被打壓、消滅。
但說吳耀忠是萬惡的共產黨卻又太牽強,畢竟浪漫的藝術家,心裡的執念應該是「人道」的,在社會主義的思潮中,看見的也是人道綻放的光芒,以及浪漫的人道主義,只是當時不知其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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